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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9……9……o251oo15888272……”

  “我背出来了，我背出来了！”

  姐姐丝被血黏成一缕一缕，小小的十指抓着地面，留下一连串的血痕。她仰着头，黑黑如葡萄一样好看的双眼充满仇恨。

  男人被她的目光刺痛，放下了拿着皮带的手。

  此刻男人似乎恢复了冷静，他丢下了皮带，转而坐到沙上，点了一支雪茄吞云吐雾道：“前天让你看的Bsd猜想怎么样了？”

  女孩低下头来，手指控制不住地在光滑的地面扣着，指甲抓地板的声音实在尖锐刺耳。

  她的声音传来，有些模糊不清，“我看了，我需要学习。”

  男人放下了雪茄，脸色在烟雾中看得不甚分明。

  他朝女孩蹲下身来，突然狠了拿起雪茄就往女孩手臂上烫去！

  一边虐待一边疯了似的说道：“太慢了、太慢了，你们都学得太慢了！”

  女孩拼命瑟缩躲避，男人一把抓住她的头直直地把烟蒂往她眼睛上戳——

  尖叫声完全止不住，这是单方面的虐待，是无法反抗的羔羊、绝望的哀嚎。

  有长长的血痕从脸上留下。

  π看得双目赤红、他被刺激得出似人非人的呜咽，张子灵双眼含泪，即使是邓辰这个大老爷们，也被女孩的凄惨模样给惊住。

  张子灵浑身抖，她从方巾爬出跨上这小小的洞口，洞口比她现在的身高多了那么几毫米，她刚好能通过。

  小仇柯一把抓住了这想要离开的小豆子道：“你打不过他的，他一根指头就可以把你碾死在那儿。”

  张子灵回头看向小仇柯，厉声道：“放开我，碾死又如何，我抛弃了我的姐姐一次，我不想再抛弃她第二次！”

  小仇柯喏喏道：“好吧～”他松开了手，张子灵跳了下去，这边只听到咚的一声，然后不见人。

  那个房间的虐待还在继续，只是姐姐的尖叫声越微弱起来，或许是晕了过去，男人停止了虐待，他皱着眉踹了踹死气沉沉的躯体，正要离开，脚下却被什么绊住。

  “原来是一只下水道的耗子！”

  男人邪恶咧嘴抬起脚朝张子灵踩去，这边又是咚的一声，π也进入了房间。

  他更加阴郁、双目说不出的可怕。

  “哦～又来了一只小老鼠～”男人越过地下的张子灵朝π走来，π也毫不犹豫地朝男人走去。

  他的嘴里一直在神经质地念叨着圆周率。

  张子灵爬到她的姐姐旁边，小心翼翼地擦拭姐姐脸上的鲜血，可她现在太小，而姐姐脸上的伤痕太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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