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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郑凛仰躺着，看着程鸢的头垂下来，梢的小卷一跳一跳的。

  他忽然想起几年前有人说过的一句话。

  &1dquo;程鸢&he11ip;&he11ip;是个好a的小姐姐啊。”

  程鸢脸色一黑，低了低头，瞥了一眼自己胸前。

  &1dquo;妈的你什么意思？我还会再长的！”

  &1dquo;你想歪了！我真不是那个意思！”

  &1dquo;&he11ip;&he11ip;”

  &he11ip;&he11ip;

  程鸢躺在床上表今日感言的时候，郑凛默默下床打开衣柜，从里面抽了个枕头出来。

  他把枕头安置好，枕上去。

  刚侧过脸，现程鸢正对着他翻白眼。

  程鸢白眼翻完，二话没说把郑凛的枕头抽走了，一扬手，枕头落地时出一声闷响。

  郑凛脑袋没地方放，最后犹豫了一下，枕上了程鸢正在枕的枕头。

  程鸢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。

  好吧。

  郑凛也说不清，究竟是他变严肃了，还是她变幼稚了。

  两人在被子底下手拉着手，郑凛闭上眼睛的时候，程鸢还在讲。

  &1dquo;欸，你有没有觉得，追我特别容易？”

  郑凛睁开眼。

  这个问题，怎么想怎么是送命题。

  回答是也不行，不是也不行。

  程鸢手拍在他背上，一下一下拍得很轻。

  &1dquo;其实吧，你不追我也没关系，我觉得我应该不会和别人这么亲密了&he11ip;&he11ip;”

  她停顿一秒。

  &1dquo;所以你不来追我，我也会去追你的&he11ip;&he11ip;”

  郑凛愣住了，手心里还攥着她的手，此刻有点出汗。

  但依照程鸢的尿性，气氛不会暖过三秒的。

  &1dquo;欸我跟你说过嘛？我上大学见识到中文系的男生以后，哇塞，个顶个的娘，笑的时候捂嘴笑你敢信？！真的，我那个时候就意识到，我再也不敢说你是&1squo;歪瓜裂枣’了。跟他们一比，你太正了，一点都不歪。”

  果然&he11ip;&he11ip;

  气氛一秒结冰。

  程鸢被程方圆打怕了，渐渐学会了看脸色行事。很多人都夸她情商高，会察言观色。但是程鸢很厌恶这样的说法，她觉得这根本不算是一种夸奖。

  郑凛觉得，程鸢在别人面前确实情商很高，但是在他面前&he11ip;&he11ip;情商是什么？能吃吗？

  &1dquo;程鸢&he11ip;&he11ip;谢谢你。”

  这句话郑凛是自内心的。

  &1dquo;谢啥？”

  &1dquo;就是&he11ip;&he11ip;谢谢你所有的一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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