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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舜华:&1dquo;爷刚才说钦差什么都没查到,朝中肯定有那群贪官污吏的人。四弟和八弟此次过去须秘密前往。”
&1dquo;汗阿玛经常派老四出去,即便他和老八一起去,也没人会往那方面想。”太子道,&1dquo;再说了,孤那么多弟弟,少了两个,一时也没人会注意到。”
石舜华忍不住笑了,也不得不赞同:&1dquo;兄弟多也是有好处的。”
翌日,太子把胤禛和胤禩喊去惇本殿说这事。
四贝勒胤禛和八贝勒胤禩做梦也想不到,堂堂杂货店里有几个伙计是遵照前朝探子培养。胤禛对太子的说辞便有些怀疑:&1dquo;太子二哥怎么能确定河南、山东两地有大贪官,安徽那边也有些贪官,钦差可是什么都没查到。”
太子自然不能说实话:&1dquo;你二嫂的杂货店开到安庆府,开封府和济南府,这事你们知道?”
&1dquo;知道。”胤禩道,&1dquo;等等,二嫂又给那边的贪官下套?”
太子很想翻白眼:&1dquo;你二嫂没这么闲。去年年底拢账济南府杂货店的掌柜过来,曾说那边的人有钱。开封府的掌柜说他那边的有钱人也不少,且开封、济南两地去年赚的钱并不比京城少。
&1dquo;按理说济南府的人有钱,也没法跟京城比。可事实确实如此。你二嫂命杂货店的掌柜留意,杂货店最大的客人并不是当地商人,而是官吏。孤肯定钦差有所隐瞒。”
&1dquo;太子二哥,如今我在户部,先不说安徽,河南和山东两地的税银一文没少。”胤禛道,&1dquo;照你这么说,当地官员私自加赋?”
太子:&1dquo;孤是这么想的,有没有还得你们去一趟。”
&1dquo;二哥特地把我俩喊到这里来,是想我和四哥去跟汗阿玛说这事?”胤禩肯定道。
太子刷一下合上折扇:&1dquo;老八,孤不喜欢太聪明的人。”
&1dquo;我聪明也不如二嫂。”胤禩别有深意地瞥他一眼,&1dquo;也没见你讨厌二嫂。”
胤禛:&1dquo;这事汗阿玛已经撩开,太子二哥再去跟汗阿玛提这件事,汗阿玛难免会觉得二哥跟他顶着干。赶明儿咱们真查出事来,汗阿玛脸上无光,心里也会恼二哥。”
&1dquo;你俩不愿意揽这事,孤大不了再等几年。”太子道,&1dquo;弘晋如今已十二岁,再过四五年,孤命弘晋去查,可就没你们什么事了。”
胤禩笑看着他:&1dquo;你命弘晏去查,肯定没我什么事。至于弘晋,你确定?”
太子点头:&1dquo;弘晋是你二嫂养大的,你二嫂不准他说,你确定弘晋会告诉你?”
胤禩噎住。他不止一次听弘晋说,吃了石舜华十来盒各种燕窝,还有沙参、野山参、灵芝等物,他那条小命就是他嫡额娘给的。
胤禛拍拍他的肩膀:&1dquo;这事我俩接下。太子二哥,回头我就跟汗阿玛说,我现户部的账目不对,命人查一下现他钦差被骗了。到时候查不出巨贪,就找几个小贪官顶罪。反正有人的地方就有人污吏。”
太子微微颔,算是同意了。
胤禛和胤禩怕康熙往太子身上想,也没立即去乾清宫。五月初八,下午,天空飘洒着小雨,哥俩去乾清宫禀报此事。
公主府那么大点的地方都有刁奴,山东和河南乃中原大省,钦差往那边去一趟回来禀报没现异常,康熙当时就不信。
康熙南巡时经过山东,看出百姓精神很好,便觉得有贪官也不算严重,这才丢开不管。如今两个儿子信誓旦旦地说那边有些地方民不聊生,胤禛更是一副嫉恶如仇的样子,不准他去就像要他的命,康熙摆摆手,算是默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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