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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&1dquo;骗你作甚。”石舜华看到儿子的眼睛滴流圆，好气又好笑，&1dquo;师傅给你讲故事，讲三刻陪你玩一刻。你如果不去，在家也没人跟你玩。

  &1dquo;哥哥们得去上书房，姐姐们也得读书习字学规矩，学女红。额娘得看账本，你阿玛得处理政务。”

  小孩琢磨好一会儿：&1dquo;好吧。师傅啥样?”

  &1dquo;你阿玛会带你过去看看。”石舜华道，&1dquo;你如果不喜欢他，再给你换一个，直到换成你喜欢的为止。”

  小孩搂着石舜华的脖子，奶声道：&1dquo;我最喜欢额娘。”

  &1dquo;小嘴巴抹了蜜啊。”石舜华刮一下他的鼻梁，&1dquo;乖乖听师傅的话，晌午准你吃牛肉。”

  弘晅摇了摇头。

  &1dquo;那你要吃什么?”石舜华也没听他的心里话，直接问。

  弘晅仰头想一下：&1dquo;大虾。”用手比划一下。

  太子正想说没那么大的虾，猛然想到从塞外回来的时候拐到天津卫，在海上讨生活的八旗子弟送来一箩筐大虾，一个虾里面的虾肉有一碗：&1dquo;又懒又贪吃，你小子上辈子一准是猪。”

  &1dquo;你才是猪!”小孩最讨厌别人说他是猪，&1dquo;我是小猪，你是大猪。”

  石舜华噗嗤笑喷：&1dquo;对对对，只有猪才能生出猪儿子。”

  &1dquo;承认自己是母猪了?”太子问。

  石舜华：&1dquo;爷都是猪了，妾身有什么不好承认。”

  &1dquo;额娘不是母猪。”弘晅坐在石舜华胳膊上，转向太子，认真道，&1dquo;额娘是额娘。”

  太子瞥他一眼：&1dquo;你额娘真没白疼你。赶紧下来吧，小猪，再坐下去，你额娘的胳膊就被你压断了。”

  &1dquo;好的，大猪。”小孩一点也不吃亏。

  抬脚往外走的太子踉跄了一下，转身朝他屁股上一巴掌：&1dquo;没大没小。”

  小孩捂住屁股，不敢置信瞪大眼：&1dquo;你，你说我小猪，你你不讲理。”

  &1dquo;孤是你老子，不讲理怎么着了?”太子点了点头他的额头，&1dquo;孤可以说你，你不能说孤。”

  小孩揉着屁股，仰头，一脸不服气：&1dquo;凭啥?”

  &1dquo;凭孤把你养这么大。”太子道，&1dquo;再让孤听见一句，孤就把你的屁股揍的像向日葵。”

  小孩瘪瘪嘴，转向石舜华：&1dquo;额娘——”

  &1dquo;你阿玛没说错。”石舜华道，&1dquo;没人敢欺负你，大家都疼你，是因为你是你阿玛的儿子。你如果变成普通百姓的儿子，每天都得穿着带补丁的衣裳。”

  小孩不懂：&1dquo;为啥?”

  &1dquo;爹娘没本事赚钱，或者赚得只够吃饭的，就没钱买布做衣裳了。”石舜华道，&1dquo;只能三年旧三年，缝缝补补又三年。”

  弘晅：&1dquo;额娘有钱。”

  &1dquo;可是额娘如果嫁给别人，坏人每天都回去铺子里捣乱，让额娘赚不到钱。”石舜华道，&1dquo;只有嫁给你阿玛，坏人怕你阿玛，不敢去捣乱，额娘才能赚钱，给你置办很多很多衣裳，一天一套一年不重样。”

  小孩望着远去的背影：&1dquo;阿玛厉害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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