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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是就是，太初有道，道与神同在，永在永得。不是就不是，无论如何拼命修行锻炼，强化提升，无限的成长，始终都不会是。

  就是这么简单。

  所以掌握了“通往全知的钥匙”的自己，其实掌握的也根本不是什么钥匙，因为正如之前说的那样，那个概念不是任何可以量化的境界和层次，所以不应该存在什么门槛和阶段划分才对。

  是就是，不是就不是！

  而全知——即是全能。

  所以说，自己到底是……

  出一声无奈的叹息，夏冉重抬起头来，以对等者的态度直视着面前的这位原始神，沉睡的情感从思想深处苏醒，只是正皱着眉头想说什么的时候，在光辉之中的原始神就已经语气愉悦的抢先说道：

  “是你先吵醒了我的，我的做法很公平。”

  而在这之外，无限世界已然陷入停滞。

  无数的神圣愕然的注视着那个身影，其全能的思绪正向着无限多元宇宙蔓延，让无形时空，宇宙万物尽皆俯臣服。

  福生无量天尊，未来福音，空之境界，叙事者……

  第三十二章尾声

  或许是另一个宇宙的故事。

  深夜零时，路上见不到人影，街道上飘舞着大雪。

  三月的降雪冷得如同要将季节冻结，城市如同进入冰河期一般地死寂，白色的结晶降个不停，唯有路灯出的光在与雪的帷幕作着抵抗。

  “嗯，其实这答案我早就知道了，不过既然你想要装作不知道的话，我也就只能够配合你表演了……”

  在寂静无人的白夜之中，身着和服的少女站在雪地上，脸上浮现出柔和的笑容。

  “我也能够理解你抗拒的原因，毕竟这不是当然的事情吗？因为外面的世界所生的一切，都是些一见即明无聊透顶的事情啊，就我看来这只会让我感到很累，和做梦没什么两样。”

  她似乎在诉说着谁也无法了解、哀伤的感情，无邪的眼神显露出笑意，那是冷酷的，暗藏着讥嘲的神态。

  那既是在嘲笑着这个无聊的世界，也是在嘲笑着这个无聊的自己。

  “的确，那是挺没有意思的，对你来说这世间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空虚而又无吧……”在和服少女的对面，雪地上的另一个人一边注视着白色的黑暗，一边轻轻点头，略微带着一丝同情的语气。

  他当然知道，这个少女终究是不同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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