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51章 易云真正的问题（第2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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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道陵面色立刻僵住，怔怔地看着易云，许久后重重叹了一声。

“这个问题，我无法回答你。”

“今日多有叨扰，晚辈告辞。”易云径直转身离去。

张道陵凝望着易云离去的方向，眼中快闪过整段记忆，变得恍惚起来。

“只有我有异常吗？到底哪个世界更好呢？”

……

幽香闺房中，夜梦坐在梳妆台前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，眼神时而柔和，又时而冰冷，不自觉捂住刺痛的额头。

她早就做好了被取代的准备，或者说成为记忆里那个夜梦的准备，只是每次记忆忽然涌入脑海，都会让她痛苦无比。

就在此时，敲门声忽然响起，

夜梦将凌乱的髻整理好，这才将门打开。

来的是张衡，他倚靠在门边笑眯眯地看着夜梦。

“何事？”夜梦冷声问道。

随着转变不断生，她已不像之前那般冷淡，但回到天庭还是要恢复原本的模样。

“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？”张衡问道。

“修梦道很耗心神，你不修梦道不懂这些。”夜梦平静解释。

“是吗？”张衡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，“你确定不是又做噩梦了？”
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夜梦蹙起眉头。

张衡笑道“我的意思很简单，现在的你是我认识的你，还是那段记忆里的你？或者说，两者都是呢？”

“你是以什么的立场问这个问题？”夜梦冷声问道。

张衡凑到夜梦耳边，传音道“和你一样，自我介绍一下，地府，张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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