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圣诞前夕（第2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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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江言咂舌，看两人马上就要走。从萍水相逢快进到生命大和谐，只觉得太高难度，并不适合给她上手。

  低头给人消息：[教学这就结束了？]  相曼云问：[那不然呢？]

  [这是要有悟性的，你自己找人练练手。]

  [我看你那个舍友就不错。]

  宋庭垣？

  是不错。

  江言摸摸自己的脸，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。

  她在吧台边独自喝闷酒，一杯接着一杯。

  混在一堆成双成对的人里，像孤苦伶仃的一只鹤。

  有人朝这边看，但是没有人搭讪。

  据说在人类的表达中，肢体语言比口舌交谈起到的作用大多了。肢体语言传达了7o%的信息，而语言不过3o%。

  江言的动作透出明显的信号，冷冰冰的，像蓝色的倒挂冰柱。

  喝到觉得脸上烧起来了，她停住。

  酒精会引导人做些平常不敢做的事，平日江言不喜欢。

  但今天是节日，放纵一把也无所谓。

  趁步子还利索，江言结账，回家。

  晚上冷，她裹紧了衣服。

  到楼下，现阳台上两着灯。

  他们住二楼，不高。亮灯的地方是家的方向。

  宋庭垣站在阳台上。

  江言看着他，喊他的名字。

  “宋——庭——垣——”

  宋庭垣站着，一动不动，对她做了个口型。

  看不出来说了什么话，但多半是在骂她。

  江言噌噌噌地爬上楼，摸摸口袋，没找到钥匙。

  咣咣敲门。

  宋庭垣给她开门：“你什么疯？”

  江言扑进他怀里，急急忙忙地要亲上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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