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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对面似乎轻轻笑了一下。&1dquo;没问题。”

  听起来还是很有诚意的&he11ip;&he11ip;虞晚空没忍住又扭头看了看附近焱焰的楼船。扪心自问，乐太平对作为琴师的他很有吸引力，但看起来今天不太可能从阎阗火嘴里抢食吃。若是改成和雁负水见面，收获更大也说不定。&1dquo;你下午有空吗?不如就约在申时正?”

  &1dquo;可以。”雁负水还是应得很爽快，&1dquo;地点我会提前半个时辰知会你。”

  不现在说的原因八成是因为还有楼春山和达摩在场。三人互相对视，再一次从彼此眼神里看出了&1dquo;果然谨慎”的评价。

  &1dquo;行，我等着你。”

  在虞晚空答应后，白鸽又振翅起飞，很快就消失在窗外，看不见了。

  &1dquo;听起来像是雁负水有交换条件。”达摩率先开口，挨个看了看其他两人。

  &1dquo;我也觉得是这样，”楼春山点头，若有所思，&1dquo;而且大概率是只有我们拥有的那种交换条件。”

  听到达摩的话时虞晚空还想说就怕她没条件、那就不用谈什么合作了，但楼春山接下来的推理让他打了个激灵。&1dquo;&1squo;只有我们有的’?”和主线有关的独有条件，不就是楼春山和操无天的师徒关系嘛?

  &1dquo;不要紧张，”楼春山看出了虞晚空的反应，&1dquo;听听还是可以的。另外，从她至今为止的表现判断，不太可能是触碰底线的要求。”

  虞晚空略有迷惑地眨了眨眼。

  雁负水至今为止的表现?独来独往吗?这不是只能说明她不爱交际，无论是什么原因?

  他又想了想，很快现了自己思考中的漏洞——

  雁负水不仅独来独往，还能在没有帮会助力的情况下修成大宗师级别的偃术师!换句话说，她的个人实力毋庸置疑，并且从不依靠别人!

  &1dquo;你说她嫌麻烦是吧?”达摩率先说出了还在虞晚空脑海里打转的话，&1dquo;因为其他人很可能只会拖她后腿。”

  后面的论点过于犀利，乍一听，虞晚空不禁皱起了眉。但在深入思索之后，他不得不同意达摩的观点。&1dquo;还真有可能&he11ip;&he11ip;”

  &1dquo;我倒是很想知道，她想让我从操无天的角度入手做什么。”楼春山摸了摸下巴，他真有些好奇了。

  没人反对、甚至还很赞同，虞晚空便不再迟疑，三两下就从船舱跃了出去，飞身上岸。楼春山目送他的背影消失，又转头问青衣和尚：&1dquo;你有什么猜测吗?”

  &1dquo;你问操无天的方面?”达摩问，见楼春山点头，他便摇头，&1dquo;这个真没有。等雁负水的要求提出来，我们也许可以尝试一下。”

  &1dquo;嗯&he11ip;&he11ip;”楼春山略有沉吟，&1dquo;所以我说听听也无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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