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14章 番外9(第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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媳妇儿和崽才重要。
它低下头,用肥厚湿漉漉的舌头轻轻舔了郁臻的脚腕两下,表示认同了这个名字。
同时将尾巴耷拉下来夹在屁股里,随后趴在了郁臻脚边儿,表示了臣服。
“乖。”这样的情况,郁臻通常是要摸两下以示安抚的,但牙王白日里咬死了人,脑袋上的毛沾着血痂,郁臻实在下不去手。
没办法,眼下情况是节约用水,摸了狗头臭烘烘的,洗干净也浪费不少水。
所以还不如不摸呢。
次日两人天不亮就起来赶路,在天边泛起鱼肚白出了第一丝光亮的时候,两人终于走到了县城。
城门楼子上挂着一个大牌匾,上面写着三个烫金的繁体大字绿水县。
绿水县在北方到南方的中间,不知道多少人走不到南方饿死在了绿水县外,城楼下聚集着数不清的灾民,衣着褴褛,蓬头垢面,饿成一把骨头架子,或躺或坐着等死。
城门紧闭,几个持刀的衙役站在城门两侧,时不时挥着刀驱赶上前乞讨食物和水的灾民。
但其实在这儿也并全都是绝路,偶尔会有几个县城里大户人家的下人出来买人,游走在灾民间像是逛菜市场一样挑挑拣拣,要是看上了谁,两把黍米就能带走。
他们买的多是年纪不大的姑娘,有的是自愿的想进城里活命,有的是被家人卖掉的,笑声,呜咽声混杂在一起,悲喜交加。
郁臻二人一出现,立马就引起了不少灾民的目光,她穿的干干净净,虽然身材纤细,但并不是那种骨瘦如柴,在这种三步一死人的时候是只有家底殷实的大户人家才能有的。
他们顿时将郁臻当成了那户人家的小姐又或是奴仆,一个个上下打量着她,盯着她背后的背篓,目光贪婪死死的盯着,恨不得将背篓盯出个窟窿。
可又因为郁臻的外表和因为灾民变多而警惕起来,一直紧贴着郁臻身侧行走的牙王,始终只敢张望不敢上前。
先别说郁臻的外表了。
就光是牙王这膘肥体壮的身子和凶狠的眼神就足够让人惧怕的了。
忽然,有人叫了致远的名字。
“致远兄!?”从灾民里走出两个男人,一高一矮,高的那个眼神很锐利看起来很不好惹,稍矮的那个青年眼神很温和,气质上也和别人截然不同,虽衣衫褴褛,面容憔悴,但那书卷气息无论如何也遮掩不住,正是他叫的致远。
致远一愣,待开清了温和青年的模样,顿时高兴的道“丰和兄!真的是你!”
这人正是致远之前的同窗好友,地主家的少爷6丰和。
6丰和笑道“致远兄,上次一别,已有半年没见了,你过可还好?”
“好着呢。”致远往6丰和身后瞧了瞧“伯父伯母在哪儿?你何时来的此处?家里的庄子可是不要了?”
6家家底殷实,满仓粮食,当时6家并未和其他人一样逃荒,只是遣散了大半的家仆。
6丰和面浮悲色“你还不知道吧,极北那边的灾民暴起,组织了起义军和朝廷对抗,我家因为是地主有粮食,被起义军盯上了,这些天杀砸碎,将我父开膛破肚,将我母吊死在门廊之上,我因当时进城去看望好友才逃过一劫。”
现有蝗灾,后有旱灾,到最后有人起兵造反成立了起义军和朝廷作对,朝廷为了打起义军要佂粮,起义军也同样如此,双管齐下,将整个北方搅的是一团糟。
朝廷,起义军两股势力纠缠,受苦的还是最底层的百姓。
致远叹息“丰和兄,我言无力,只有节哀顺便四字能说与你。”
6丰和勉强挤出一个笑容“无碍,都是过去的事了,怎不见彩凤姐他们?”
他顿了顿,又看向郁臻,疑惑道“这位是……?”
“这位是郁姐。”致远朝郁臻介绍道“郁姐,这位是6丰和,是我同窗好友,有功名在身,是秀才老爷呢。”
6丰和苦笑“有功名在身又如何,考上秀才又如何,还不是护不住一家老小,没用,没用啊!”
站在身侧的那个高个凶悍的男人见他伤心,牵住他的手捏了捏以示安抚,致远大跌眼镜,盯着两人相握的手,吃惊道“奉,丰和兄,你,你们……?”
6丰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却也没将手从男人的手心里抽出来,大方道“这是我哥,薛桥山,我父母被起义军杀死抢光了粮食,我只好和灾民一起往南方走,后来路上遇见了土匪,是我哥救了我。”
致远痛心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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