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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不喜歡開玩笑。」孟風凌語氣仍然平靜，「殺掉一個空間異能者，就能得到他空間裡所有物品，你知道秋虞空間有什麼嗎？你難道沒有覬覦過嗎？」

黎清心想他還真沒有，他這個人很有自知之明，打不過就加入，更何況秋虞對他很大方，他要什麼東西秋虞都給。

「秋虞對你很好是吧，你要什麼東西他都給你對吧。」

黎清再次瞪大眼睛，這次是真震驚了。

「統兒，孟風凌的異能是不是讀心術啊！」

不然怎麼能猜到他心裡的想法。

系統：「不是讀心術，只是能看穿沙壁哦。」

黎清：「……你罵人，為什麼沒有被屏蔽？」

系統：「嘻嘻，我沒有罵人呀，我說的是沙壁。沙壁，指呈高牆狀的沙暴或塵暴的前鋒。宿主別瞎說。」

黎清沉默了，他覺得系統變了，居然會用諧音梗罵人了。

孟風凌沒有理會他的震驚，繼續說：「黎清，只有自己捏在手裡的東西才屬於自己。秋虞現在願意給你他的東西，以後呢？」

「畢竟秋虞對每個人都是那樣善良啊。」

黎清心說，你知道個屁，你連秋虞偽裝的聖母殼子都沒看穿還想策反我，你個**。

「殺掉秋虞不僅能得到他空間裡所有東西，還能得到我的庇護。」孟風凌說，「黎清，你想選擇什麼？」

孟風凌話音落下，黎清沉默了好半晌。

孟風凌也沒走，似乎篤定他會怎麼選擇。

最後黎清問他：「你，你為什麼會讓我殺掉秋虞？我只是一個普通人……而且，為什麼要殺掉秋虞，他做錯什麼了？」

孟風凌知道黎清此刻已經動搖了。

黎清是有些小聰明的，太愚笨的人無法在末世活下來，所以黎清會做出什麼選擇，孟風凌早就清楚。

「你猜呢？」孟風凌說。

他如願的在黎清臉上看到糾結的神情，眉心輕蹙，眉眼間都寫著憂愁，襯得本就漂亮的臉蛋顯得越發昳麗。

想起曾經黎清說過關於盛照的事，雖然孟風凌知道現在還沒找到盛照，大概率是盛照已經死了，但此刻孟風凌不得不承認，盛照眼光倒是不錯。

「這個機會我可以給其他人。」孟風凌還是沒要黎清猜出的答案，「但我先找你了，黎清你得學會珍惜機會。」

到最後孟風凌也沒告訴黎清，他為什麼想要秋虞的命。

並不是秋虞做錯了什麼，每個空間異能者都會在自己空間留一些小東西，他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，但秋虞擁有的是不是太多了？

孟風凌沒再說其他話，只留下一句「如果你想明白了，就能去訓練室。」便離開了。

結果黎清當天晚上就去訓練室了，不僅他自己去了，秋虞也去了。

秋虞對黎清的振作表示了一些不解：「為什麼要去挨揍呢，我們在家不好嗎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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