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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天宇又调出一些航运数据，赞赏地笑道：&ldo;安德鲁先生做事非常缜密，这么多年都坚持不懈地收集所有来往飞船的数据。虽然很多，但是将它们大致分为共和国、帝国和其他边缘星系这三大类，就可以看得很清楚。从德勒、乌诺这两颗星球的卫星到自由行星共和国和太阳系的航班最多，而且大部分是货运飞船。那么，我们可以假设两点：作为斯帕克斯自治领的首府，盛都的面积有九万多平方公里，规模庞大，街道错综复杂，但所有交通工具都有卫星导航仪，因此每个人都不会迷路。安德鲁驾驶着飞车，带着凌子寒在这个巨大的城市里四处转悠，除了私人物业和官邸不能进入外，公众场合都一一经过，如果有凌子寒感兴趣的地方，就会叫他减速滑行，或者索性停下来，看一会儿再走。他不知道凌子寒想要观察什么，却也不问，只是忠实地执行着他的指令，一丝不苟。看了一圈，几个小时就过了，凌子寒笑道：&ldo;这里实在太繁华了，人们生活得富足、安定，应该不会希望打仗吧？&rdo;&ldo;那当然，谁喜欢打仗啊？&rdo;安德鲁拖口而出而出，随即自悔失言，赶紧说，&ldo;这里是商业社会，人们只知赚钱与享乐，与帝国的尚武精神差得很远。&rdo;&ldo;嗯。&rdo;凌子寒点头，&ldo;也就是说，帝国大军压境，只要他们不再有要塞，那就多半会投降，而不会负隅顽抗，来个玉石俱焚。&rdo;&ldo;这个……&rdo;安德鲁谨慎地说，&ldo;在下不敢妄加揣测。&rdo;凌子寒笑着看了他一眼，&ldo;莱因克尔殿下绝不会介意让这无数繁华化为灰烬，只怕是这里的居民会害怕吧。失去财富、失去家园、失去生命，哪一样都是他们无法承受的。&rdo;&ldo;大人说得对。&rdo;安德鲁马上点头，&ldo;如果帝国不剥夺他们的财产，他们根本不会对帝国大军做任何抵抗。&rdo;凌子寒沉吟着，脸上的神情仍然很温和，安德鲁却感到很畏惧，根本不敢看他，只能目不斜视地开车。过了一会儿，凌子寒淡淡地说：&ldo;回去吧，该吃晚餐了。&rdo;一回到农场，安德鲁立刻去吩咐厨房做饭，凌子寒便呼叫卫天宇，&ldo;别干了，先出来吃饭。&rdo;卫天宇答应一声，过了一会儿就走了出来。凌子寒悠闲地站在外面的阳台上，看着不远处的糙场和各种各样的动物，等他来到身边，便转过头来，询问地看向他。卫天宇马上明白他的意思，微笑着说：&ldo;可以随便说话，没问题。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