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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6征：“嗯。”

  “是红蛇里的人吗？吴远波为什么要亲自去见他？”

  “也许是为了车子上东西。”

  “车里会有什么？他们看到我们直接开了枪。”

  6征没有回答这个问题，走私货，毒。品、枪。火，什么都有可能，绝对不会是好东西。

  6征：“睡吧，不想了。”

  次日一早，何思妍、刘宇过来了。

  刘宇的嗓门大，老远就咋咋呼呼地说了一路：“这人弄伤了老大，等老子逮到他个龟孙，也往他身上打几个窟窿。”

  何思妍：“你小点声。”

  刘宇稍微压低了些声音，“你给柯老师打个电话，问问到底是在哪一床啊？”

  云渺听到长廊里讲话声，起身到外面迎接他们两。

  “柯老师，太好了，正要找你。”

  刘宇在外面咋咋呼呼，一进房门立刻安静了。

  6征也不和他绕弯弯：“昨晚查得怎么样了？”

  “人早跑没了，三层楼从上到下空荡荡的，这些个王八孙子。”

  “其他线索呢？”6征问。

  刘宇：“一楼的地上有残留的火药屑，二楼都是废旧的破烂，别墅的主人在国外，已经联系过了，房子被人偷了，这些个混蛋，什么事都做的出来。”

  6征：“现场有采集到指纹吗？”

  刘宇：“指纹没有。我也纳闷呢，柯老师说他们是仓皇逃跑，照理说应该没有时间清理指纹。”

  云渺适时补充：“可能是戴了手套。”

  刘宇挠了挠头笑：“非常有可能的。”

  红蛇是一个隐秘的组织，它盘根错节，深不见底，目前唯一的突破口是吴远波。

  他可以和红蛇主动联系。

  6征：“张琼琼的案子查得怎么样了？”

  刘宇欲言又止，脸色有点难看。

  6征顿时察觉了不对劲：“怎么了？”

  刘宇舔了舔唇：“吴局不让我们继续跟了。”

  6征：“为什么？”

  刘宇：“说是避嫌。”

  6征：“避什么嫌？”

  刘宇：“他查了那天的包厢记录，我们四个都在kTV，时间上也能对的上，存在犯罪的可能性，反正就是不能查了，而且……”

  “而且什么？”

  “他盘问kTV的工作人员，那天晚上九点左右，在卫生间碰到了柯老师、你和张琼琼，你们还说了话，有过接触。”

  kTV的监控坏了，人证是唯一的证据。

  然而人也是最容易操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