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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那是一本科幻小说，叫《魏革娜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》。

  季梦看她选了这本，笑：“这本书有点难懂，不过，我的书都比较难懂，因为我不喜欢平铺直叙的故事，读起来可能有点费脑子。”

  云渺：“写科幻小说的人都很厉害。你一个人住这里吗？”

  季梦眼睛扫过那张老照片：“我母亲早年不在了，父亲……几年前也因病去世，这是我们以前的老房子，我舍不得离开这里。”

  云渺：“抱歉，问了个不该问的问题。”

  季梦：“到外面边吃边聊吧。”

  6征已经回到了椅子上。

  金黄的小鱼干被她装在白色的骨瓷碟里端上来，边上的碟子里有挤好的番茄酱。

  看起来让人食指大动。

  季梦把盘子往云渺手边放了放，“尝尝看，味道应该不错。”

  云渺正想伸手拿一个——

  6征忽然捏住了她的指尖：“渺渺，你刚打过狂犬疫苗，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。”

  云渺：“好吧。”

  季梦看了6征一眼：“那你尝尝吧。”

  6征不好再推辞，吃了一条。

  酥脆异常，这应该是放鱼苗时多下来的小鱼，在那之前鱼缸是空着的还是养着别的？

  季梦吃过一条，很快弯腰唤了一旁的波斯猫——“波妞，过来。”

  波妞很快衔了两条小鱼干，优雅地走了，刚出锅的小鱼干非常脆，它吃得非常满足。

  一条鱼吃完了，波妞又走来过来，这次它为了要小鱼干，蹭着季梦的腿撒娇。

  季梦又拿了两条小鱼递给它。

  云渺这才现，那只黄色的猫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。

  云渺：“波妞长得真好，养了多久了？”

  季梦：“它是只老猫了，跟了我十年。”

  云渺问：“你之前说这里的人不喜欢养猫？”

  季梦抿了口茶，眼里的光暗了一瞬：“是的，因为生了一些怪事，村子里的猫会跳水自。杀，这多少有点吓人。”

  云渺问：“你不怕吗？”

  季梦：“还好，可能我不那么迷信吧，俗话说的好，不做亏心事，不怕鬼敲门。他们说的那些鬼神怪力，我并不怕。”

  ＊

  从季梦家出去，云渺还想找那只黄猫，却怎么也找不见了。

  车子里有点热，6征拧开冷气，敞着窗户散热。

  金属打火机在他指尖响过一瞬，他点了支烟，闲闲地倚在车窗上抽着。

  云渺问：“你怎么看？”

  6征的视线看在很远的地方：“说不上来，有点奇怪。”

  云渺：“她的妈妈和韩为光是同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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