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1我走了(第6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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蕙香不由蹙眉,压低声音道:“凌飞雪的画像保不住了!魔妃下令要把画像和腊梅一起烧掉!魔君准许吗?”
这个问题难到了韩世诚。刚刚君陌心还为凌飞雪的遗体被雪菩萨给丢了而大雷霆,连公孙言都差点儿成了炮灰,此时凌飞雪的画像再烧掉,那对君陌心来说岂非是雪上加霜,用脚趾头想,也知道他会大雷霆。
“这……我也不知道!”韩世诚赶紧撇清:“我作不了主的!你还是自己拿主意!”
蕙香瞪他一眼,冷哼:“谁让你作主了!”
说罢,蕙香转过身就走。
转身的时候蕙香面露难色,如果偷偷留着画像,日后被魔妃知道了,肯定会记恨她;但若依从魔妃的命令,烧了凌飞雪的画像……看看刚被搀扶下去只剩半条命的公孙言,恐怕那就是最好的例子!
这是修罗谷搬迁到雪莲宫的第一件事情,如果处理妥了,将直接关系到她日后在宫里的地位。
想到这里,蕙香咬了咬唇,终于拿定了主意。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,她只能剑走偏锋,咬牙赌一次了。
等到蕙香离开,一个施刑大汉甩着手里的倒刺长鞭,馋涎欲滴地看着白羽,另一个则完全看呆了。
尽管他们久在刑室行刑,心狠手辣早就练出了铁石心肠,能眼睛都不眨地将大活人给凌迟了。可是看着衣不蔽体的白羽,还是下不了手。
“太美了!我怎么……怎么看着她手脚都不听使唤了呢!”一个施刑大汉喃喃地道。
另一个施刑大汉流着口水,眼珠子快瞪出来了。“太美了,这辈子都没见过……连梦里也没见过……仙女下凡一般……”
“看你们俩那馋样!滚!”另一位堂主韦稷涵走过来,粗暴地赶开了那正对着白羽大流口水的两个施刑大汉,他色迷迷地靠近过去。
白羽衣不蔽体,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。而面前男人狼一般贪婪的目光,更让她心悸。“你要干什么!”
韦稷涵靠近过来,伸出爪子想摸她露在外面的玉腿。
“别碰我!”白羽大惊,拼命地想后退。可是她被铁链锁在柱子上,怎么都挣不脱。
就在韦稷涵欲行不轨之际,被韩世诚喊住。“你老实些吧!没看到公孙护法为了这个女人连命都不要了!魔君已经把这个女人赏给他了!等他醒过来,现你敢糟踏了她,岂不跟你拼命!”
尽管白羽美色足以惑乱众生,但公孙言那把剑也不是吃素的。想到这里,韦稷涵只好咽了口唾液,悻悻地退开了。
*
萧魅穿着那件狐皮斗篷,仍然跟南宫钰同乘一匹马。下山的时候,由于到处找寻不到君陌心的影子,她在无人阻止的情况,顺利出宫。
临行时,她让蕙香捎给君陌心一句话:“你跟他说,我走了!等到了独孤府,我会给他飞鸽传书报平安。如果他实在掂记我……可以去独孤府寻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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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君陌心得知萧魅陪伴南宫钰下山的时候,已是第二天清晨。
没人知道他这一整夜的时间去了哪里,都去做了些什么,当然也无人也过问。
但是,他刚出现,立即就有人通知了蕙香。
下一刻,蕙香就急匆匆地出现在君陌心的面前,脸上满是焦虑之色。“魔君!”
“何事?”君陌心神色冷沉,宛若一尊冰雕般,周身都散着透骨的寒气。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他脸上分明写着四个大字——诸事勿扰!
但蕙香必须得禀报,只是开口之前斟酌了一下,哪件事情更重要些。“禀魔君,昨日魔妃处置腊梅之时,无意间得了……得了一幅画像!据说以前常挂于魔君书房里的那幅美人画!”
君陌心脸上的冷漠顿时瓦解,失声问道:“那幅画呢!”
蕙香心脏“咯噔”一跳,暗叫不好。君陌心果然十分在乎这幅画的!昨天的赌注可能押错了!
想到君陌心为了凌飞雪曾大开杀戒血流成河,不由两股战战,几乎站立不稳。再开口也失去了素日的沉稳和伶俐,有点儿结巴:“因为那幅画里面藏着暗器和血蜈蚣,暗器差点儿伤到魔妃,血蜈蚣咬伤了……”
“她被暗器伤到没有!”因为这两句话里面包含的信息量太大,君陌心这一惊非同小可。不等腊梅说完,他就打断了她。随即,紧蹙眉头,沉忖着自语道:“她戴着守贞环,应该无惧血蜈蚣这些毒物!”
“魔君稍安,魔妃无恙,只是南宫世子被血蜈蚣咬伤!魔妃陪着他下山去独孤家寻医去了!”蕙香小声地答道。
沉默了片刻,君陌心愤怒的质问惊飞了栖在枝头的一只鸟儿。“她跟南宫钰下山去了独孤家!这—是—什—么—时—候—的—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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