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師祖嚴苛,稍有不對便會加以重罰,無情道者不可沾染紅塵,要斷絕一切所愛之物。
可他年紀尚小,便偷偷藏起一位師姐給的包飴糖,待每日修行結束,就躲著悄悄舔一口嘗味道。
但到底還是讓師祖發現。
師祖把那包飴糖丟入烈火,並告誡了庚辰仙宗所有師兄師姐們,不許在給他任何甜食。
起初他很想要。
可漸漸太上忘情刻煉入骨,情緒淡薄,也失去了對世間一切的興,每日只知修行。
早晚各一壺的藥汁,他可以面不改色的灌下去,靜泡靈泉沖開筋骨帶來無盡撕裂疼痛,弄得滿身是血,他可以從不出聲。
直到今日,他看到夢中那個自己,會因為飴糖化為灰燼,躲在被窩裡默默掉眼淚的模樣。
竟覺得十分陌生。
他好像已經很久很久,沒有過欲望了。
一直以來,他都肩負著讓人喘不過氣的天命。
直到現在,他也只是想在僻靜的地方,在塵世當中自在偷閒,種種花,喝喝茶,養養崽,其餘再無追求。
可偏偏鍾離寂要逼他。
不知是誰握住了他的手,炙熱滾燙,與他冰涼的手形成鮮明對比。
沈越山眉頭慢慢鬆開,可夢境裡鍾離寂那張冰冷的面孔,竟漸漸成了水鏡之中的桃花林,容荒按著他後頸朝他低俯身壓來,唇齒間血腥氣較量的撕咬。
頓時沈越山又驟緊了眉頭。
這夢做得不安穩。
夢到容荒,比夢到鍾離寂好不了多少,更合論是這種難以啟齒的場面。
昏昏沉沉間,他覺得有些熱,無意識輕咳間抬手推了推,伸出的手還未觸碰到東西,便被抓住了細腕。
剎那間沈越山徹底清醒,神智回籠長睫顫了顫睜眼。
身邊的容荒一手支起後腦,側臥撐著半身視線直勾勾盯他,另一隻手捏了捏他的腕骨,低笑道:「醒了?」
他一說話,沈越山甚至能感覺到容荒喉間引起的震動,這距離貼得過分近,難怪熱。
「……」
想到那個夢,沈越山抽回手向外挪了挪,轉眸看向窗戶,聽到殿院外隱約傳來弟子們奔跑折騰的聲音,其中似乎夾雜了仙鶴嗷叫,場面仿佛極為熱鬧。
他面不改色淡淡問:「外面怎麼了?」
「從宗門裡帶來的靈雞燉完了,那群小子見你睡得太死,以為你又病了,就偷偷去抓仙鶴。」
容荒指尖繞著沈越山的髮絲,一圈一圈的玩,哼道:「你那舊情人聽說他們要用仙鶴給你煨湯,送來了一大批,我粗略瞧了瞧有幾十隻,靈氣鼎盛正直壯年,恐怕吸食靈氣修煉有幾百年,非尋常靈禽。」
「無念宗這群小子不如那幾隻仙鶴,天天跟在後面跑,一隻也抓不住,還要挨仙鶴巴掌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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