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8 章（第3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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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同学会得很：“好，那就跟我喝一样的。”

他要亮付款码时，机器已经在向斐然的操作下热印出了小票：“算我请。”

男同学会来事：“谢谢哥。”

向斐然回给他一个礼节性的、点到为止的笑，这笑出现在别人脸上没毛病，但他长相偏冷，看着便有一股不好惹。

他叫了一个咖啡师跟他一起出单，美其名曰效率高，其实是凭着智商硬上弓，纯纯依葫芦画瓢。……

他叫了一个咖啡师跟他一起出单，美其名曰效率高，其实是凭着智商硬上弓，纯纯依葫芦画瓢。

等两人在操作台那边开始制作了，男同学才现这咖啡名字纯纯甜欲风诈骗，根本不是什么雪顶咖啡之类的饮品，而是一款名为“耶加雪啡”咖啡豆的手冲，心里后悔不迭。他还没到喝咖啡不加奶的地步，美式好歹还加冰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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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三娘个。”

商明宝把这杯拿走了，并不知道他是骗她的，她拿的还是另一人冲的那杯。

店里生意忙，前来拿单的顾客和外卖小哥络绎不绝，商明宝给别人让路，渐渐地退到了边缘。

却没舍得走。

安静地站了几秒后，向斐然叫她名字。她抬脸，“嗯”了一声，心念波澜涟漪地等着他的下文。

“还不走？”他微挑眉。

一开口就是赶人，商明宝服了，不高兴地一抿唇，也干脆地说：“好，那我先走了。”

“等等。”他又叫住她。

这一次，他拉开玻璃柜，从里面取出一块蓝莓起司切片蛋糕，在纸盒里打包好：“这个甜，中和一下。”

商明宝还没尝过纯手冲的苦，一时间没明白他的意思，单只知道他送了她一块蛋糕。

馥郁的香气从纸盒的每一道缝隙中飘溢出来，萦绕在她鼻尖。

接过纸盒时，她想问你什么时候下班，或者什么时候回家，那些月见草已经开过一轮，自他走后，失眠的夜色不再好玩。

但她没有问出口，向斐然便已经送客道：“回见，愉快。”

玻璃门叮铃一声，映出两人走出店外的背影。店长这会儿凑过来，拿手背调侃似的在向斐然胸前拍了拍：“两杯咖啡一块蛋糕，总共一百九十七，微信还是支付宝？”

向斐然都懒得吐槽他们店抢钱，调出付款码：“打个员工折。”

嘀的一声，这两天靠打台球丰满起来的余额又降了回去，店长啧了两声：“我说，你爸坐库里南，你穷成这b样？自己都顾不上，还资助山里那几个小孩呢？”

向斐然十分稳定地无视了前半句，只回答后半句：“这么多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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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三娘没打算喝完这杯东西，但对方如此循循善诱，又想到这是向斐然冲的，心念一动下，她抱着杯子，在度小心翼翼地细品了几口。

——这本来该是个很好的夏日午后，如果她紧遵医嘱，不抱侥幸心理，不碰咖啡的话。

室上来得毫无预兆。

男同学眼见着她的脸色惨淡了下去，起先还没觉得不对劲，因为她肤色原本就比别人要白一些。

直到商明宝像是陡然被人卸了一节脊心骨般，软沉沉地瘫靠上墙时，他才脸色一变：“babe？商明宝？”

商明宝浑身没有任何力气，身上每个毛孔都在冒虚汗，嘴唇张合之间，只能出微弱而模糊的音节。

心脏好痛。她的右手神经性地死死抵住了心口，仿佛那样就能让心绞痛少一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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