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四章 没关系（第2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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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她偏偏又是一个风度翩翩，矜持儒雅的女孩，这在平时，自然是讨人喜爱的。。。可现在，这个身份反而形成了一股强大的禁锢力：束缚着她的手脚，堵塞她的咽喉，让她没办法像村姑一样挥拳动脚，破口大骂。

就这样，维菈整日在悲伤与愤怒之间周而复始。

她闲暇时会稍显沉寂；但如果有什么事需要她做，她便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完成它，可怜的是，她从没有优秀的完成过。

那时，她就会在循环往复的动作中感到劳累和愤恨。

她会将自己锁在房间里，用刀或笔仇恨的刺自己——她之所以这样做，一方面是会有一些自责，但更多的是因为无处泄的怨气积年累月的贮藏在她的心里。

她没法不受父亲的责骂，也甩不下身上的包袱。只能心狠手辣的残害这副躯体，将它割得遍体鳞伤，刺得千疮百孔。

仿佛这样就使大气压来帮助她泄怒火，不过这确实卓有成效，她现在还能见到医生便是最好的证明。

韦丝娜拿出一卷蚕丝蒙住了她的眼睛，随后挽住她的手，小心翼翼的让她踩在地毯上。

一旦踩在镶板上，维菈便会在两个镶板之间走上数十次，直到崩溃。

“您想听什么书呢？”韦丝娜看了看书架上托尔斯泰的《安娜·卡列尼娜》，她觉得还是算了，“普希金的诗，您喜欢吗？亲爱的。”

“当然，医生，”维菈回答说，“我很喜欢。”

韦丝娜选了一篇较为婉转悲伤的诗。

她之所以不选乐观些的文章，是因为她害怕自己的暗中鼓励会变为对维菈的期望，这肯定会让她感到不安与痛苦。

她也极厌恶对病人善意的“含沙射影”，她觉得那和真正的指桑骂槐，含血喷人相差无几——因为病人会认为自己被怜悯，被要求，定不会好受。

韦丝娜见她坐在了床上，问她愿不愿意躺下，维菈点点头。她便收拢维菈的腿，用右手挽起她的腿窝，左手抱紧维菈的柳腰，轻轻将她平放在了床上。

维菈在床上慢腾腾的挪动着，她为韦丝娜留出一个位置，以便于她依着靠枕坐在床上。

“医生，”她怯怯的问，“我们开始吧？”

“唔，抱歉，您得稍稍等一会，我让女仆小姐给送了茶，”韦丝娜歉意的说，“不久就到了。。。。。。您看，真是说什么来什么。”她起身走到门前，打开了那扇雕文的橡木门。过一会，她又端着两杯热茶走来。

“悖洛乌索娃小姐对我们还不错，不是吗？”

“我们付了她十二个卢布。”

“您是想说：比起市场价，我们甚至多付了她两三个卢布，是吗？”她柔和的抚着维菈通红的小脸，“唔，您不知道，悖洛乌索娃小姐刚才为我们拿了整整一英磅的茶叶，其中有两盎司是她自己要用的。”

维菈感到有些难受，将注意力全部放在韦丝娜的面容上，她动动手，让真丝被盖在鼻梁上，可爱而弱势的扭动两只眉毛——成功把韦丝娜逗笑了。

“好啦，亲爱的。万事俱备，”韦丝娜来回搓着手掌，“我们该开始啦。”她说完，轻轻脱下袜子，坐在床上，小心翼翼的将一旁的被子分到自己的腿上。

维菈几乎是即刻就将手指抓在了她的大腿上，在确定位置后，她便将整个上半身贴了上去，像是蜘蛛一样用双手紧紧的钳住了它们。

韦丝娜没有计较她恃宠而骄的举动，换句话说，她巴不得维菈如此亲近她。

医生揉着她的头，将书放在大腿之间，祷告般虔诚的念着。

维菈一言不的听着，她坏透了，贪婪的让脑海中充斥着韦丝娜的声音，却庸俗的将更重要的诗词过滤掉。。。也许在她看来，诗词确没有韦丝娜重要。

她在韦丝娜匀称的小腿上摸索着，手指在脚踝和膝盖上打转——这只会换来医生几句玩笑似的嗔怪，毫无疑问，这更加助长了她的气焰。

维菈得寸进尺的将琼鼻贴在了韦丝娜的大腿上，让呼出的热气像是温暖的小溪一般在腿间流淌。她却仍不满足，开始巧妙的探索韦丝娜的上身肌肤，并以自己的方式去逐个玷污它们。

“维罗契卡，您这样我连书都读不了。”

“抱歉。”维菈说着，却不知悔改的继续动作，这终于让韦丝娜有所行动了，“哎呀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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