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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赵尤把腿也放到了床上，靠着靠背，坐着打字：哈哈。

  筱满没有再回复了。赵尤去把门锁打开了，又躺回了床上，叠了两个枕头在身后，拍了拍床铺，揣着手机睡着了。

  他做梦了。梦里他也在4o4，正在看一出武打电影，到处都是裂帛声，不知道为什么，整间屋子莫名其妙烧了起来，屋里看不到明火，火势似乎是从屋外包围了过来。浓烟滚滚。赵尤咳嗽着醒了过来。他一睁开眼睛便看到筱满站在他的床边。赵尤说：&1dquo;我睡着了。”

  &1dquo;看出来了。”筱满斜着一边肩膀，留给赵尤一个单薄的侧面，目光低垂，问道：&1dquo;你几天没睡了？”

  &1dquo;早上在办公室睡了会儿。”赵尤说，&1dquo;你吃药了吗？”

  筱满抓了抓头，站在原地，说：&1dquo;吃了，有些困。”

  赵尤便拍了拍床单：&1dquo;那你要睡会儿吗？”

  筱满对他笑了笑，抽了一口烟。赵尤这才现筱满的手里夹了一根烟。他吐出一些青色的烟雾，挠了挠眉心，房间里暗色调的红光紧紧包裹着他，他还是没有离开他站着的位置，像是被钉子钉在了那里。

  &1dquo;还是在这里你睡不着？”赵尤问道。

  筱满侧过脸，冲他抬了抬眉毛：&1dquo;今天你一个人模拟案经过？”

  &1dquo;你不是来了吗？”赵尤下了床，坐在床沿，微笑着说话，&1dquo;不好意思啊，今天没去面包店，没买点心，你吃过了吧？”

  &1dquo;什么？”筱满不停抽烟，不停举起手，放下手。

  &1dquo;晚饭，午饭，早饭。”

  &1dquo;吃过了。”

  两人之间逐渐烟雾缭绕。赵尤使劲嗅了嗅：&1dquo;像不像什么东西烧了起来？”

  筱满摇头，赵尤又说：&1dquo;可能十年前的火药味留到了现在。”

  筱满笑着看他：&1dquo;你这警犬连十年前的味道都还能闻出来？”

  赵尤捕捉到了他的目光，也笑了：&1dquo;那天你开了三枪对吧？一枪对准脑袋击毙的对吧？”

  &1dquo;不是在尹老师家里都演过一遍了嘛。”

  赵尤指着立柱上的弹痕：&1dquo;林悯冬当时挟持了戴柔站在立柱前面？”

  筱满指了指身后：&1dquo;对，我当时站在门口，差不多就是我现在站的这个位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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