缠绕一生的木樨香 10000+求月票(第4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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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,你哪里不舒服吗?”
任司曜听到她的询问,忽地苦笑了一声,他的烦恼讲出去,大约要被无数人指责矫情了。
“我的手受伤了。”
任司曜把手伸出去,朦胧的光线,瞧不清楚到底伤了哪里,定宜开了灯,明亮的光芒瞬间铺满了整个房间,方才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忽地就烟消云散了,她稳稳心神,走过去。
他的手掌大约是被什么碎玻璃割破了,血流了有一会儿,都在掌心结了痂。
定宜微微的蹙眉:“怎么这么的不小心?伤口看起来有点深,我要先给你清洗一下。”
任司曜默不作声,任她握着他的手,小心翼翼,动作轻柔却又麻利的清洗他掌心的伤口。
沾了碘酒的药棉涂在伤处,又凉又刺痛,可她柔软的指腹却是最好的止痛药。
定宜一直低着头,认真的给他处理伤处,任司曜就那样光明正大的盯着她看。
她的头黑漆漆的鸦翅一样贴在鬓边,薄如蝉翼一样包覆住一对儿小巧雪白的耳朵,她没有化妆,眉毛有一点淡,可形状却是柔媚美好,小巧的鼻,不算高挺,却线条圆润流畅,她皮肤很白,却是少了嫣红的色泽,显得有几分的病态,鼻梁两边的几粒雀斑,不施粉黛的情境下越清晰了几分,却依旧可爱,她的小嘴儿因为认真处理伤口的缘故,微微的抿着,下巴有些翘,却显出几分的娇嗔来,她的手很小,却很纤细很柔软,似乎,只有他的手掌一半大。
任司曜想,这样的一只小手,握起来会是怎样?
可他的遐思,忽然被一阵淡淡的香打断,他仿似被蛊惑,整个人有些愣怔,少顷之后,方才觉出许是从她微湿的间散出,忍不住就请问出声:“是什么香味儿,这么好闻?”
定宜一怔,握着棉签抬起头来,眸子里有些疑惑望着他。
任司曜指指她的头,定宜忽然就脸红了,她低了头,继续她方才的动作,可任司曜却明显感觉到,她的手指在隐隐颤抖。
不知过了多久,他以为她不会开口回答了,可她的声音却忽然低低的响起。
“是木樨香。”
木樨香,任司曜轻轻念了一遍这三个字,只觉得这香气这名字,都分外的配她。
定宜处理好伤口,涂了药,又薄薄包扎了一层,这才认真叮嘱他:“伤口有一点深,你注意千万不要碰水了,明天下午再来换药……”
他点点头。
定宜捧着医药盒又站了一会儿,她感觉到任司曜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脸上,她的双颊又开始烫了:“没事的话,我先走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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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宜说着,轻轻转过身去。
任司曜看着那一片浅粉色的身影就要走出去了,他的心里忽然生出一个念头来,如果这一刻不叫住她,大约他就再也不会见到她了。
明天,不,现在过了凌晨了,再有几个小时,他该穿上古板的西装与他漂亮可人的未婚妻站在一起,那个金光闪闪的牢笼把他给囚禁了,他再也逃不开。
“定宜。”任司曜忽然开了口,定宜已经拉开了门,听到他的声音,她下意识的一回头,绾的有些不牢固的湿忽地就散开了,披覆在她纤瘦的肩上,仿若是柔软的绸缎。
“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,可不可以留下来与我说说话?”
在很久以后,定宜还是会想起那个夜晚,那个散着木樨香味的美好的夜晚。
她的爱情就是从那一夜开始滋生的吧,她的命运,也仿佛是从那一刻开始,有了天翻地覆的转变。
其实他们并没有说太多的话儿,很多时候只是沉默着对坐罢了。
偶尔的他会问一问她过去的学习,生活,偶尔的,她也会问一问他的过去。
那一夜的时间就那样快的溜走,他们就那样坐着,竟然也不知疲倦。
离开的时候,任司曜把她的手机拿了过来,他输上了自己的号码,然后拨过去。
他把定宜的号码存上,然后直接把自己的名字也输入了她的手机上。
“等我的电话。”
他把手机还给定宜的时候,只说了这简单的五个字。
可傻傻的定宜就那么信了。
仿佛从一开始,就是她在等他,一直到后来,很久很久了,还是她在等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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