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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这人毕竟是宝玉的表兄,只要他不再向上次那般无礼,说不得自己只好勉强容让几分。想到这里柳湘莲冷哼了一声,向薛蟠扫过一道冷冷的警告目光,然后继续和宝玉攀谈。怎料他本意虽是警告,奈何薛蟠却是看到心仪美男就找不到北的主儿,见到他那清冷目光便觉心跳加速,哪里还能从中看出警告的意味来?这时却听宝玉打趣道:“你平时就爱唱些个风月戏文,不是楼台会便是牡丹亭,又偏爱旦角。不知情的看了你串戏,还只当你真个是女娇娥呢。何时你也扮个武生来瞧瞧,定是英姿勃发,迷倒佳人无数。”柳湘莲挑眉道:“这有何难。这便扮给你看。”说完一口饮尽杯中酒,转身进了后台。不一会儿锣鼓再度响起,却见柳湘莲一身武生行头上台,仍旧不画油彩,只把一双眉毛尾端画高,衬托着他那清冷俊颜,与前一场的女装妖娆扮相果然判若两人,看上去颇具英姿。薛蟠见他举手投足端方沉稳,唱词吐字圆润清晰,手中一柄金枪更是矫夭如龙,显然非数年苦功不可得。更难得的是扮相俊美,令人见之不由心生神往。薛蟠双目不自觉地追随着柳湘莲的身影,心中越发起了将这冷俊男子勾到手的念头。半柱香后,柳湘莲串完戏,再度卸了妆回到坐上。宝玉因有些私事想问他,便拉了他匆匆走到厅侧小书房中坐下说话。这边薛蟠见柳湘莲随宝玉走了,不由怅然若失,只问贾蓉道:“柳公子这便走了?”贾蓉早猜到薛蟠心思,更知柳湘莲非戏子伶人之流,且素性仗义豪侠,不可随意亵渎,遂道:“想是走了吧。薛大叔还是听宝叔一句劝,切莫招惹他,免得闹个没脸。”薛蟠只听了前半句便觉怅然若失,对贾蓉后半句自是充耳不闻。想到好好的一个结交机会就此错失,不由暗自懊恼,忍不住多了喝了几杯下肚。片刻后凉风吹来,只觉酒意上头说不出的难受,便起身离席来到角门边吹冷风。刚巧看见宝玉携柳湘莲一道走出书房朝这里行来,薛蟠不由喜出望外,连忙走过去搭讪道:“柳兄弟这便要走么?”柳湘莲虽不待见他,但碍于礼仪,还是点了点头随口应付道:“我有些俗务缠身,不便多留,薛大爷只管尽兴便是。”薛蟠心想,今日与他一别,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面,倒不如试着大胆邀约,如果他应允了,两人便有继续交往的机会。一时借酒壮胆,不及深思此举是否欠妥,只对柳湘莲道:“我对柳兄弟一见如故,渴盼结交。不知柳兄弟几时得空,咱们一起吃酒寻乐?”作者有话要说:其实原著里的柳湘莲喜欢唱小生,不过偶的恶趣味发作才让他反串旦角,嘿嘿~~~~☆、皮鞭tiao教柳湘莲见他又来纠缠,心中厌弃更深。当下心中暗道:这厮几次三番痴缠不休,当真惹人厌烦。今日若不给他点教训,恐怕日后还会变本加厉,倒不如索性诳他出去痛打一顿,令他得知柳二爷手段,今后方不敢造次。一念至此,遂伸手将薛蟠悄悄拉到偏僻无人处,低声道:“却不知你是真心邀约呢,还是随口应酬?”薛蟠一听有戏,顿时大喜过望,连忙道:“自是真心的。柳兄弟一表人才人中龙凤,哥哥我是真心想交你这个朋友。”柳湘莲闻言,漆黑凤目中悄然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之色,心道:凭你也配!不过是个呆货草包,除了家世出身好些便一无是处,给二爷提鞋还嫌你粗笨了,如今倒异想天开,把主意打到你二爷头上了!今日若不好好整治你,柳湘莲三个字只管倒过来写!心中发着狠,嘴角却勾出一抹笑来:“既是真心邀约,又何须改日。莫若今晚便一道同去,如何?”薛蟠闻言,顿觉自己仿若被一个大馅饼从天而降砸在头顶。心道:我只以为古人都十分保守的,不想这柳湘莲却意外地主动,看来也不能一概而论。听他的语气,好像已经猜出了我的心思,难道他也是同道中人?因见老子我长得玉树临风一表人才,这才动了春心,想要和我来上一发?心中这么想着,就忍不住上下打量柳湘莲,越看越觉得他像个外表冷淡禁欲,实则热情如火的零号。不得不说,薛蟠给柳湘莲的“外表冷淡禁欲,实则热情如火”这十二字评语还是十分中肯的,只可惜最重要的一点他却搞错了。当然,等到他明白自己错得有多离谱时,事情早木已成舟,令他悔之已晚了。此是后话,暂且不提。如今只说薛蟠把柳湘莲误认作同道中人,心中不胜欣喜,连忙回道:“如此甚好。我们去哪里寻乐?”柳湘莲道:“倘在外头诸多不便,又恐泄露出去。倒不如去我下处。我那里不单有陈年老酒,连服侍的人都是现成的。你一个人也无需带着。”薛蟠心想,倘若带着小厮,只怕他口风不严四处乱说,倒不如单身赴约的好。于是问道:“也好。不过我却不知你住处,咱们在哪里碰面。”柳湘莲道:“我先离席,在北门外头桥上等你。你稍待再出来,他们就不留心了。”薛蟠听了只是满口答应。柳湘莲遂起身离去。薛蟠又回到席上,心不在焉地喝了几杯,然后只说喝高了要回去休息,便离席而去。待出了赖府,薛蟠令小厮牵了一匹马来,跨上马沿着出城的路直奔北门。等到了桥头,果见柳湘莲骑马候在桥上。薛蟠连忙拍马赶过去。柳湘莲见他依约而来,只淡淡一笑,顺手在马臀上抽了一鞭,胯,下骏马立刻向前飞奔而去。薛蟠见他笑容灿若春花,与平时清冷神态大异,不由心神动摇,连忙打马紧随其后。两人一前一后奔出数里,薛蟠见前方人迹稀少,不禁心生疑惑,遂问道:“柳兄弟,你住在哪里?”柳湘莲抬手一指前方道:“就在前面不远处。你且下马来,我问你个事。”说完把缰绳一勒,当先跳下马来。薛蟠不疑有他,连忙也勒住马跳了下来。柳湘莲笑吟吟地问道:“你先前殷勤邀约,是不是因为看上了我,想和我好呢?”薛蟠一听不由乐了,看来这柳湘莲果然是同道中人。遂道:“我是有这个意思,却不知柳兄弟你心里怎么想。”柳湘莲闻言,俊脸一红低下头去,低声道:“你若是真心想和我好,须得立个毒誓,今后永不变心。”薛蟠心道:古人真是麻烦,不过找个炮友互相乐一乐,还非得逼人发誓。发就发吧,反正他上辈子发誓的次数比吃白菜还要多,什么天打雷劈之类的毒誓发得多了去了,也没见哪回应过誓——至于被花盆砸到死穿,这个当然另当别论。他敢对天发誓,自己以往发誓的时候,绝对没有发过‘如有违誓就让我被花盆砸死’这样的誓言,可见发誓神马的都是瞎胡闹,绝对不会应验的。想到这里薛蟠连忙走过去跪下,举起右手道:“我薛蟠对天发誓,以后倘若变心辜负柳公子,就让我……”一语未尽,忽觉脑后猛然一痛,继而眼前一黑人事不省。也不知过了多久,薛蟠忽觉身上猛然一痛,不由打了一个哆嗦,继而苏醒过来。睁眼一看,只见柳湘莲手持马鞭站在身前,俊脸上仿似笼罩了一层寒霜。薛蟠一见之下不由满脸黑线:我靠,这不是要玩皮鞭s,吧,未免也太重口了。可惜老子是个攻,就算是玩皮鞭s,,也该老子抽别人才对。至于被人抽鞭子神马的,老子又不是小,没有受虐体质,只怕无福消受。心里这么想着,便欲抬起脚闪到一边。然而脚步方挪,却纹丝不动,只觉身上被勒得生疼,低头仔细一瞧,却见自己已被双手反剪绑在身后大树上。薛蟠不由暗骂自己太过大意,竟会一时色迷心窍上了此人的恶当。想他上辈子也曾干过不少暗地里打人闷棍的事儿,不想如今却轮到自己被人敲闷棍了,当真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。不过这柳湘莲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地色,诱自己出来再加以算计,薛家毕竟财大势大,一般百姓等闲不敢招惹,看柳湘莲满眼愤恨,显然不是为财,莫非以前的薛蟠曾经得罪过他,所以他才会设计报复?倘若当真如此,自己代人受过,那可真就冤枉得紧了。未等薛蟠念头转完,柳湘莲已经挥手一鞭抽了过来。薛蟠吃痛,不由痛呼一声道:“柳兄弟这是作甚?”柳湘莲冷笑一声道:“你这瞎了眼的蠢物,你且认认柳爷是谁!凭你是个什么东西,也敢把那些龌龊念头打到柳爷身上来!今日倘不给你个教训,你还真当柳爷是任你调戏的戏子粉头了!”薛蟠一听,搞了半天还是因为这事,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,当下强辩道:“我只是开口邀约,你若不应允自可拒绝,何苦如此设计暗算?莫不是我往日开罪过你?”柳湘莲心中早已将薛蟠认作登徒浪子之流,见他还敢开口强辩,不由怒从心头起,呸了一口道:“开罪不曾你自个儿心里难道不清楚,定要柳爷提醒你?今儿个便打到你明白为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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