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(第2页)
请退出浏览器阅读模式,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。🎁黑料不打烊看片
提起树,村妇似乎不大愿意接话,但看他一咳嗽就差将心肝胆咳出来,觉得可怜便不想误人,说:“这树不吉利,轻易拜不得,也不像别人说的是神树,村长不得已才将这树供奉起来,其中缘由不得而知。别多问了,你快些去医馆瞧瞧,病不能等。”
不远处的白尽泽若有所思,“树,不吉利。”
“去一趟她口中的村长家?”余羡看着白尽泽,像在征询他的意见。明明是在下雨,可站在白尽泽身边就什么都感受不到,冷暖适中。
套到线索的云挽苏送走人,折回来听见他们的对话,说:“不先找狍€€了?”
余羡:“树有问题,其根本就出在了村子里。说不定和狍€€有关。而狍€€见着白尽泽就跑,想来是识得他的身份。小公主的骸骨不见了,村里人或许知道一二,无论从哪方面,这个村子就是最大的问题。”
“不错。”白尽泽看眼天色,飘雨的缘故暗得快,他说:“就现在,去会一会村长。”
师徒二人走在前头,云挽苏觉得自己好像个多余的,小跑追上,“等等我,我怕这棵树,不吉利啊……”
林家。
远山生着青烟,雾绕朦胧,藏在林间的两层吊脚木屋时隐时现,细雨“啪啪”砸着轩€€。踏入此地白尽泽便察觉有异样,示意他二人先噤声。
遮住身体的同时,不远处跑来一位少年。
十六七岁模样,肤呈麦色,偏瘦。眼睛溜溜大,炯炯有神。他踩着雨,跨石阶直上,麻黄布衫隆起,漏出一角鲜红。
穿过森绿参天竹林到木屋,急急跺了两脚水,推门进去。
“师傅,香烛买来了。先生手头有点事儿,忙完了就来。”
木桌前的老者约莫五十来,左手摸着根木拐杖。两鬓斑白,银掺杂几缕墨黑,整整齐齐用黑绳绑在脑后。
他眯着眼睛不知打瞌睡还是在看手里的书,闻言抬头,眶中满是岁月赋予的混沌。
“这个时候,能有什么别的事情好忙?”林四兀自嘟囔一句,才想起问少年买来的香蜡包红没有,才说完“包”,红字未出口就被截了话。
“记着包红的师傅,”少年将红纸包裹的香烛小心放木桌上,抬手擦了面上的雨渍。
“先前出门不知要下雨,没拿把伞,回来落了不小的雨,衣裳湿透了也没让那红纸淋到,牢牢记着规矩呢。”
白尽泽挥手间,易容他二人,说:“缺个先生,咱们去,看看他们要做什么?”
余羡知道这是必要的牺牲,可就是浑身别扭,他不喜欢自己这身红色衣衫,分明是女子穿的衣裙。
云挽苏倒觉得新鲜,他和余羡皆是女子。余羡看着模样清秀些,明明一张甜脸蛋却总要冷着脸。
云挽苏迫不及待低头望着水淌里的自己。
怎么比余羡的皮囊丑那么多,眉心一颗大痣,女生男相。。。
他指着自己,“白大人,这副皮囊和我原本的模样相差甚远!”
再看白尽泽,足足年长了二十岁,胡子眉毛皆又长又白,穿着长袍像个江湖神棍。
他看出余羡不开心,点着他的眉心提醒:“这位姑娘在村里天性烂漫,爱笑,一会儿进了林家,不要被看出来。”
云挽苏啧了一声,“你让余羡笑?”
余羡是那种无论看几眼都冷淡的人。但能为审判者者就该是余羡这模样,透着冷贵的格格不入,不食人间的清冷彻骨。
白尽泽又道:“云挽苏,你是哑女,须得禁言。”
云挽苏:“……”
原本请的先生被白尽泽设法睡在来时的路上,三人这才名正言顺往村长家里去。
林家承业“捡金骨”,靠此营生世代传承至今近六百余年。
林四是这一脉第十五代传人,在他之后村里就没有愿意学此行的后代了。
十年前机缘巧合收了个极笨却肯吃苦的小徒弟,如今他迈入花甲之年,总算有了个稍微像样的传人。
🎁黑料不打烊看片请退出浏览器阅读模式,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