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零九章 须弥幻境(第1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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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根石质柱子有一人多高,它们形成的区域,空间之力居然被限制,沈溪柳的实力被大大削弱。但每一次沈溪柳调动空间之力都会让四根柱子上裂痕更多,随时都会崩溃,再逆天的宝物遇上圣人也很难扭转局面。“你们两个晋安的家伙,这圣人交给老夫,快去去帮我的徒子徒孙们。”冯玉琛大喊道,他的语气很不友好。这老祖宗在对敌之时没少向吴氏父子冷嘲热讽,吴北望不明所以,几次想要火却是被吴槐卿拦了下来,不仅是因为局势紧张,看吴槐卿的古怪表情他应该知道一些和冯玉琛有关的旧事。听到冯玉琛的话吴氏父子并没有恼火,毕竟之前已经习惯了冯玉琛的言辞,刚刚的话已经算很客气了。“前辈独战圣人能行吗?”吴槐卿有些担忧说道。冯玉琛傲然道:“老夫成名之时这些所谓圣人还在撒尿和泥呢,对付他老夫有的是手段,你们快去!”吴氏父子闻言向后急退,一直退出了四根柱子围成的区域。沈溪柳见状笑道:“看来老夫被小瞧了,你们真以为老夫破不开这区区阵法?”他原本和善的脸庞充满威严。“你破一个我看看!”冯玉琛叫嚣道。吴槐卿、吴北望看到不远处楚伯平的示意,他们虽然不知道此时星河宗的目的,但二人毫不犹豫地拦下了两位正在追击的清和宗师,那是一位将军和一只紫色妖狐式神,正是木城拓和早姬。这两位清和高手连番大战下来气势大减,而吴氏父子虽然与圣人大战消耗不小但有墨家铠甲加持,此消彼长之下,吴氏父子将二人打的节节败退,再也无暇追击撤离的星河宗高手。沈溪柳一声大喝,双手握住破空刀斩向两根石柱之间,那里似是有一层无形的屏障阻隔了沈溪柳有外界的联系,破空刀上居然没有空间之力波动,有的只是可怕的劲气,那是属于圣人的力量。“轰”破空刀释放出的刀罡斩在那道屏障之上,四根刻满符文的石柱似乎同时被击中,开始剧烈颤动起来,其上的裂纹越来越多,很快就已经分不清是符文还是裂纹了。沈溪柳看到四根石柱的变化冷笑道:“我看这些柱子还能挡几下!”话音刚落,破空刀再次斩出,比刚刚更加巨大的刀罡斩在了无形屏障之上。冯玉琛咧嘴一笑得意道:“小子,你还太嫩了,接招吧,须弥幻境!”冯玉琛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小巧的石柱,那样子与那四根符文石柱十分相似。冯玉琛也在四根石柱形成的范围之内,但沈溪柳却没有优先攻击他,除了冯玉琛的宝物层出不穷太过难缠外,主要还是四根石柱形成的屏障隔绝了沈溪柳对外界的感知,拖得时间久了延误了战机,他可没法向尊上交代。随着裂纹的变大,那四根石柱终于开始破碎,破碎处有绚丽的光芒闪耀,与此同时,冯玉琛也将手中小巧石柱抛起,一掌轰碎。五彩斑斓的强光照耀下沈溪柳这位圣人都有些睁不开眼,冯玉琛却是淡然,拍碎小巧石柱后他居然盘膝坐到了地上,闭上了眼睛。沈溪柳暗道不妙,强光下他仍能看到冯玉琛就坐在不远处,他手持破空刀飞身而起劈了过去,破空刀距离冯玉琛越来越近,但很快沈溪柳就现了异常,无论如何施为,近在眼前的冯玉琛就是没办法触碰到。光芒愈灿烂,这下就连沈溪柳都没办法继续睁眼,他也只能选择闭合了双眼,神奇的是当他闭眼之后就再也感受不到强光的侵袭了。当沈溪柳再次睁开眼睛,眼前的场景全都变了,紫斗山不见了,北斗城不见了,冯玉琛也不见了。沈溪柳处在一间房内,准确的说这里是一间婚房,房中满是喜庆的红色。窗上贴满红色窗花,墙上挂着百子图,桌上一对红烛烧的正旺,一张精雕细琢的红木床上铺着大红锦被,被面上绣着龙凤呈祥,床边红色纱幔低垂,一位身穿大红婚服头上蒙着红盖头的新娘拘谨地坐在床上。沈溪柳看着眼前的一幕眉头紧锁,这场景陌生中带着熟悉,他感觉自己的心在隐隐作痛。“阁下是什么人?这里是什么地方?”新娘没有理沈溪柳,正当他想要再次开口时,新娘轻轻向他招了招手,模样有些俏皮。沈溪柳一脸谨慎的看着新娘,没有直接上前。“如陌,快来啊,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人了,害羞什么?”新娘的声音清脆,语气有些大大咧咧的。如陌两个字落入沈溪柳耳中,让他脑袋嗡的一声,他可以确定自己并没有听到过这两个字,但自己的心神却因为这两字而震动。沈溪柳不由自主地挪动了脚步,走到新娘面前,他伸出手就要掀起红盖头,但他现无论自己如何用力依然无法触碰到那近在咫尺的盖头,就像之前劈向冯玉琛的刀一样。那新娘像是有些急了,她悄悄掀起盖头的一脚向外看来,模样有些鬼鬼祟祟的,露出的半张脸让沈溪柳再次身体巨震,他的头开始剧痛起来。那是一个看起来十八九岁的小姑娘,皮肤白皙,一只大眼睛灵动而美丽,只是瞥了一眼,调皮地吐了吐舌头,新娘又放下了盖头。“如陌,你再不来挑盖头,姑奶奶可要自己动手了啊,到时候可别怪我不让你在屋里睡,哼!”新娘似乎有些生气了,气鼓鼓说道。沈溪柳明知和自己无关,但他此时却很是焦急,片刻之后,似乎有一个无形的手将盖头挑开了,新娘笑盈盈的看了过来。当沈溪柳看到新娘完整的脸时,头痛之感再次袭来,那是疼入骨髓的剧痛,痛的他无法再看向新娘,只能捂住自己的脑袋。“如陌,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了,你可要善待人家。”新娘温柔的声音响起。接着无数嘈杂的声音响起,似乎是有人在打斗,兵器碰撞之声、叫喊之声、哭泣声交织在一起。这时沈溪柳的头痛之感减退,他再次睁开了眼睛。眼前依旧是那个婚房,但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祥和样子,桌椅被推倒,各式物件洒满一地,那俏皮可爱的新娘躺在婚床上,她的胸前有一道可怕的伤口,鲜红的血液流淌,浸染了身下的大红锦被,看起来格外凄惨。此时新娘还没有死去,她用力抬起头和一只手还想说些什么,只是张开的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,她的眼里满是眷恋,仿佛沈溪柳就是她那刚刚完婚的夫君。沈溪柳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拉住新娘的手,只是依旧是徒劳,近在咫尺却如远在天边。不多时,新娘不甘地瞪大了眼睛,终是咽下了最后一口气,彻底倒在了婚床之上,原本喜庆的婚床却成了她的魂消玉殒之处。沈溪柳看着这一幕眼睛通红,心如刀绞,他激动开口道:“暮雪,不要!”来不及思考自己为何会叫出这个名字,他的头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,沈溪柳只觉得脑袋要裂开一般,只能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,痛的他出了野兽般的嘶吼。疼痛难忍的沈溪柳并不知道此时他的额头上浮现出了一道绿色印记,而这印记上慢慢出现一丝裂纹,裂纹不断延长,整个印记都变得不稳定起来。就在此时沈溪柳的身体中涌出了一团绿色火焰,这些绿色火焰与那位神秘老者救治三位圣人时使用的如出一辙,绿火出现后就直奔绿色印记而去,将印记和沈溪柳的头颅紧紧包裹住。沈溪柳的痛苦逐渐消散,他额头上印记变得完好如初,裂痕全都被绿色火焰修补完整。沈溪柳缓缓睁开双眼,眼前依旧是那个婚房,新娘还是刚刚死去的样子,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。“我是谁?我在哪?”沈溪柳惶恐不安地开口,他一时什么也想不起来,竟忘记了自己是谁,他看向死去新娘的模样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,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,他茫然四顾,似乎想通过周围景象找出答案。沈溪柳的视线在房中一处停了下来,那里有一面铜镜,婚房内虽然已经一片狼藉但铜镜依然完好无损。他在镜中看到一个人,那是一位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的英俊男人,男人身穿一身新郎官的玄端礼服,脸上喜悦之情溢于言表。男人的表情突然由喜转惊,片刻之后又变成愤怒和悲伤,最后他的样子犹如狂一般好似在咆哮,只是听不到一丝声音,人生的大起大落在男人的脸上显现的淋漓尽致。沈溪柳目不转睛地盯着铜镜中的男人,那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他更加茫然。他看了看铜镜中的男人又看了看已经身死的新娘,一股强烈的疼痛再次从头部袭来,他最后一眼看向铜镜时,镜中出现的不是那英俊的新郎官,而变成了一位肥胖老者。这时他的头脑中恍然大悟,这才是他如今的样子,但他却并不是沈溪柳!当沈溪柳再次睁开眼睛,眼前是一间漆黑的暗室,但以他圣人的实力自然能够看清暗室中的一切,这里除了两张石床什么都没有。其中一张石床上好像躺着一个人,那人看起来有些臃肿,当沈溪柳想要临近去看一眼之时,却仿佛永远到不了那张床一般,无论他怎么向前走都差了几步,再怎么看也看不清床上人的样子。停下脚步后沈溪柳不受控制地躺到了一张石床上,他居然没办法再控制自己的身体,他好像被什么东西固定在了石床上,眼中只能看到光秃秃的岩石屋顶。不知过了多久,沈溪柳的头顶上似乎有人的声音,他想起身查看却完全做不到,那人并没有碰他,而是在鼓捣着什么,一股无力和恐惧之感萦绕在他的心头。突然一道绿光亮起来,照亮了整间石壁,接着沈溪柳的眼中只剩下无尽的绿色。他感受到一种奇妙的感觉,有两种完全矛盾的感觉交织在一起,一种是难以言喻的剧痛,一种是沁人心脾的舒适感,两种感觉交融,他只觉得进入了一种无喜无悲的状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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